大床内侧闭眼就睡了。
留下方祈看着那套挂在自己西装旁的小粉红。
说实话,这个县级市挺让他开眼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次性浴袍分男女的。
第二天一大早陶免的手机闹钟就响了。
但陶免没醒,醒的是方祈。
方祈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他的手机——七点,锁屏图上“花落时节又逢君”几个字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不可思议,现在国内大学生第一节课都上的这么早?
他帮陶免关掉了闹钟,转头看他时发现他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是个背对着自己的小虾米。
这小男生睡觉确实没什么动静,安静的很。
“陶免?陶免?”方祈喊了一会儿他的名字,没反应。
他只好上手,边拍边叫:“陶免?起来了陶免。”
结果……
“滚!”
陶免不耐烦的扔下这么一个字便往被子深处钻了钻,一张脸根本不肯露出来。
方祈看明白了,这人脸小骨架小,起床气是真不小。
陶免好不容易踩点赶到教室点上了早自习的名,可他一想起自己起床那会儿的状况就哭笑不得。
他占了人家的房间,一大早吵了人家的清梦,还要反过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