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燥红了脸。
原本满满一袋洗衣袋在他手下消去了大半,再往下就是袜子,宋牧清站不住了,试图阻止道:“学、学长,我自己来吧……”
靳阳不停手,一件白衬衫、一件白T的往外拿,嘴上逗弄道:“只要你不嫌我就没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牧清被说的呼吸一滞,赶忙也蹲了过去,按住他的手道,“……学长我自己来吧。”
靳阳就这么让他握着手,也不闪也不躲,定定的看着凑到自己身边的人,嘴角还带着那抹矜持的笑,想看看那双兔眼到底能睁多圆。
今天宋牧清大概也是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下来了,从大小上看明显是大奎的,领口大的什么都遮不住,靳阳就是随便一瞥都能看见那两抹鲜红的茱萸,脖颈和锁骨都大片大片的露在外面。
裤子应该是陶免的,他刚进洗衣房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大小看着差不多,但裤腿有些长了,把他小兔子的脚后跟包的严严实实,只从勾线兔拖鞋的前端露出一排修剪整齐的小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