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靳阳迟疑的重复了一遍。
宋牧清一边翻那评论人的微博一边应:“市中心那家新开的方世酒店就归他管,左霖钧他们工作室的甲方,陶家教学生的叔叔,最近方世的公众号也被他丢给陶了。”
“看来金主爸爸很疼小陶同志啊。”靳阳意味不明道,“没包养只怕也心思不纯。”
宋牧清还在研究发这条评论的人到底是谁,自己嘴上应了什么都没注意:“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开心。”
“真想知道理由?”靳阳话里带着笑意。
宋牧清决定还是把这种事情交给擅长的人,当即截图发给了大奎,嘴上说话完全不过脑子:“嗯想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
靳阳话才出口宋牧清就一个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忽然清醒:“好了,我不想知道,别说!”
靳阳就坐在宋牧清床帘外,乐不可支:“你懂我就好。”
“闭、嘴。”宋牧清重新往床上一倒就不搭理他了,面朝墙弓着身子跟大奎聊天。
那边大奎也正焦头烂额着,张佳丽痛经痛的要死要活还坚持要出去玩,偏偏他还拦都拦不住,从被迫把退票变成改签的那天大奎就预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