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衣服的宋牧清脸不红心不跳,把衣服全部堆到陶免床上后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开启下一轮的日语学习,今天下午三点到六点就有一节课,他作业还动都没动,得赶紧了。
直到发现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写作业的人不见了,宋牧清才回神。
他明明没听到开关门声,所以靳阳现在人是去哪儿了?厕所门也开着,他不在里面。
最终宋牧清将目光挪移到了自己常年紧闭的床帘上,迟疑道:“学长?”
“嗯?”
听着里面悠扬传出的懒散声线,宋牧清无语了:“你怎么又到我床上了!”
“帮你收衣服去了,我的被子淋湿了,不到你床上怎么办。”靳阳背后垫着宋牧清的枕头,应得理直气壮。
“……”宋牧清顿了顿,放弃挣扎,“你衣服换了吗?”
靳阳正研究着最近摄影课布置下来的结课作品要求,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在洗衣袋里,衣服和裤子都在。”
宋牧清:“……”
这么不见外的吗?
“不信你来看。”靳阳随口补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搭错了什么经,宋牧清竟是真的鬼使神差过去撩开了床帘,那个瞬间,宋牧清觉得自己这双手,该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