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说我记仇了,我记着什么起码还吱一声,不像你,一声不吭。”这话陶免说的真情实感。
方祈却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继续起了手上的动作。
抬手将大白瓷里的奶重新往只剩一层奶皮的碗里倒了回去,动作比先前倒出来更慢,手上完全不见抖,就一条均匀的直线下去。
方祈看着碗底那层奶皮缓缓浮起来,道:“分人。”
陶免双睫猛地一颤。
如果现在给他一个发表情包的机会,他一定把那只珍藏多年,一直没机会用上的左轮鸡崽找出来——在我心上用力开了一枪。
这一声“分人”让局势转变太快,陶免自觉该撤退了,默默收回撑在方祈腰侧的手,揉揉小心肝就要抬脚。
方祈却扭身问他:“朱垚想请我们吃饭,问你愿不愿意。”
“啊?”陶免脚下一停,有点蒙,突然朱垚。
方祈盖上盛着奶的大白瓷,放到锅蒸里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们坐电梯上楼那会儿他给我发的消息,我……没说。”
陶免听出来了,当时自己还生着气所以方祈不敢提,他瘪了瘪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我的,直接回绝不完了,这点自觉都没有。”
方祈微微一愣:“什么自觉?”
“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