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哆嗦。
靳阳胡闹的心思也消了大半,顾不上自己还挺立在宋牧清大腿根部的物件,赶紧关水将人包进了浴巾里,说什么抹沐浴露,其实早被冲的看不见踪影了。
一直到今天下午出门去齐悦广场都还是好好的,除了穿裤子走路容易磨到腿根。
这一路上虽然天是阴了,但那雨终究是没下下来,两人带的伞也白带了。
宋牧清的第一个喷嚏,是在齐悦广场别过陶免和方祈以后,两人前往花店采购的路上。
那是靳阳第一次见方祈真人,一时有些好奇便多问了几句。
“他们两个真没谈恋爱?陶免不是刚刚还发了朋友圈。”
宋牧清自然也看到了,甚至还跟在大奎带起的节奏下也跟着刷了一波“99”,但就他对陶免的了解,他觉得没有:“反正如果方祈没主动把话说破,陶是不可能提的。”
“啧。”靳阳想想,陶免好像还真是这么个尿性,“不做没把握的事。”
宋牧清摇头:“也不是,他就对感情上的事这样,其他都挺……无所畏惧的。”
宋牧清搜肠刮肚,找了半天才找出这么个词儿来,可以说是很贴切了。
两人闲聊的工夫就到花店了。
老板娘一看清来人是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