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一味的由着我,对工作和私生活的把控很有一手。”陶免道,“今天我发烧了,但他还是去上班了,一码归一码排的很清楚,心里比我们想的都有数。”
“他不会觉得我还是个孩子,生个病发个烧就必须二十四小时陪在身边,撒不了手。”陶免说着说着眉眼就弯了,“我们是平等的,我们互相信任,互相尊重。”
小张被陶免一连串话说的耳根泛红,为自己多余的担心感到了羞赧,左手在自己后颈上摸了好半晌才喃喃开口:“不愧是读了书的大学生,嘴巴比我们会说多了……”
陶免失笑,开始帮着收拾自己洗劫一空的饭盒:“咱又不像张哥,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只能靠这张嘴吃饭了嘛。”
后来小张还是问到了朱垚的问题。
陶免知道他得给方祈复命,也不为难他:“一个朋友,就是闹了点不愉快,您一会儿给方祈打报告可别忘了把我晚上要去给他侄女补课这事一起报上去。”
小张挠了挠自己后脑勺,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传媒是个专科、职校什么的,没想到小陶你还能给高中生补文化课呢。”
实际上不止小张一个人这么觉得,他们不少本地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整个县级市就陶免这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