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静默了很久没接话，嗓音发干：“……是因为方祈吗。”
“可能吧，反正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陶免说的冷静又铁血，“你懂我的意思。”
这么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让朱垚又开始接不上话，陶免身上抗拒的气息很浓郁。
陶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朱垚这样。
不因为这人三番两次的纠缠，而是因为他明知道复合概率渺茫，开不了求复合的口，却又不肯放手。
见朱垚不说话，陶免起身想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给方祈发消息，却发现手机屏幕怎么都按不亮。
得，又没电关机了。
这破烂手机，陶免就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抬脚就走。
朱垚几乎是一点不出他预料的再次抓住了他的手。
他声音很沉，听着竟还有些嘶哑：“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陶免被气笑了，说不上自己今天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就像是要把坏人当到底，从章琦琪那儿到隔壁朱垚这儿。
“其实你也没多喜欢我，就是一直没碰上比我好的。”陶免语重心长的话一针见血，“你就觉得自己比方祈好，就觉得我该回头，所以当你发现事与愿违的时候，你就不甘心。”
朱垚脊背一僵，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