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悄悄打量着陶免。
此刻,在方祈身边的陶免显得异常乖巧,朱垚不由眼神一暗。
“今天上午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陶……陶免发烧了。”
大概是方祈的话起了作用,朱垚终于清醒了一点,知道关系轻疏变化后称呼陶免的正确的打开方式了。
但他话说的巧妙,并未言明他需要“抱歉”的到底是什么。
“朱先生后天就离开了,和陶陶是旧识,私下走动算人之常情,但我还是希望朱先生起码能给我打声招呼,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朱先生说呢。”
方祈第一句话就给朱垚提了醒,他是马上要走的人了,还是体面点好。
第二句话便喊出了朱垚不得不改掉的昵称,差点没让陶免当场笑出来,方祈平时从不这么喊他。
朱垚双唇微抿。
这好像还是陶免第一次听方祈打官腔,话里的压迫感让他,感觉很爽。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朱垚把眉头一皱再皱,然后应道:“是。”
闻言,陶免自嘲的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了自己的膝盖上。
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朱垚爱惜自己羽毛那股劲儿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就连私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都是自己一逼再逼才终于开了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