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外壳上点了点,看着他说的平静:“我要是没追,我能有开门签收的机会?”
陶免被方祈这番“委委屈屈”的控诉堵得说不出话,顿时嘴巴就撅起来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
分明从头到尾都和和气气说话的方祈:“……”
“我不就是怕自己眼神又不好使了吗!妈的先前看上朱垚那么个臭傻逼,比王臻还耻辱!”陶免越说心里越不痛快,声音一下就高了,“我说了我没跟别人上过床,那就是没上过!谁不信我都无所谓,为什么我男朋友也不信我?”
一直深埋在心底的阴影早就生了根,发了芽,变成了一股洗刷不去的偏执。
可几乎是一说完陶免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声调又落了回来:“我当时是爱玩,但我又不是跟谁都能躺上一张床,到头来,原来我在他眼里就是那样随随便便的人……”
跟着声调落下来的,还有陶免的脑袋。
他微微垂着眼睑,看自己扣在笔记本键盘上的手指:“他就是不信我,到现在都不信我,还跟我说他早就原谅我了……我就觉得自己眼光很烂,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瞎了眼就一门心思的觉得他好。”
说着,陶免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反正这手分的挺俗套的,我明明很认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