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动粗。
陶免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回忆带来的苦涩顿时一扫而空,靠在方祈身上乐呵的不行。
那天晚上睡觉前,方祈将两人刚换上就又被弄脏的内裤空投进了洗衣筐里,对身边拿卫生纸擦手的陶免说。
“朱垚也就是没被你上过课,你这样的,我真的完全担心不起来。”
陶免又乐了:“嫌我事儿呗。”
“感觉自己就像外面等着被拿出去卖的猪肉。”方祈也笑了,“必须得等你给我敲章才准放上床。”
“了不起,猪肉得敲章都知道。”就冲这份接地气,陶免都想给方祈鼓掌。
方祈将自己的手擦干净,连同陶免手里的卫生纸一起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赵秘书推我的公众号里写的,敲了钢印和蓝印的猪肉才是检疫合格的正规猪肉。”
“看不出来啊,赵秘书连这种公众号都知道?”陶免啧啧摇头,服的不行。
方祈不顾陶免反对,扯过被他踢到床尾的薄毯盖到了两人身上,伸腿压住了他想蹬被子的腿,道:“所以我准备等最近的事情忙过了给他加薪。”
陶免立马想到了小张口中的“生意”,笑道:“方总大方啊。”
“我不大方。”方祈说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