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好吧。”
那小花旦显然也是没想到陶免此刻的神态竟跟餐桌上截然不同,满脸写着不耐,美艳的脸上露出了兴味的笑,像是愈发感兴趣了。
陶免现在的状态让她忽然有种那一桌人在他眼中都是待宰的羔羊的错觉。
陶免没管她,靠在洗手台前兀自点燃了嘴里的香烟,微微压下眼睑深深的吸了一口,从鼻子出来的烟雾已然失了颜色,变得近乎透明。
陶免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他没什么烟瘾,就是烦了抽抽。
他不禁回想起了自己上一次抽烟的场景。
“小弟弟可以啊。”那花旦说话的声音也变了,恢复到了陶免能接受的正常范围。
她也在墙边靠下了,微微佝偻着腰,低胸吊带裙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说完就要伸手去拿陶免嘴里的烟,似乎想自己也来上几口。
但陶免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从口袋里将仅剩一支烟的烟盒掏了出来,连带着打火机一起拍在了屁股后的洗手台上:“我洁癖。”
被拂了面子的花旦不仅不生气,还被陶免的劲儿逗乐了:“敢情脾气这么大呢,不怕我回去告状啊。”
陶免心知她不会,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所有的耐心都在刚刚的餐桌上用完了:“只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