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玩心起,他逗起了自己身边这位尽职尽责的女士:“方祈是咋跟你们说的?”
“啊?”那前台姐姐一下没反应过来。
“就跟你们说今天晚上要给一个叫‘陶免’的留一间房吗?”陶免眯着狭长的一双眼,仰着脑袋看她,揶揄道,“我就想知道知道他是怎么给你们介绍我的。”
说实话,这姐姐从业这么多年,还从没遇上哪位顾客蹲在地上仰着脸跟她说话的情况——这让她也很想蹲下去,毕竟这么俯视着人说话不大合礼数。
“就……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我们领班交代的。”大概是陶免的目光太过不信任,那前台姐姐没忍住小声补充了一句,“说是方总很亲密的人。”
陶免一下被这个形容逗乐了,对准身前的下水道孔弹了弹烟灰:“这么委婉的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见她不说话了,陶免兀自笑道:“直接说包养的相好不就完了,干吗跟我客气。”
被戳中实情的前台姐姐瞬间哑了声,生怕自己惹这位常年让七楼空出一个房间的小祖宗不高兴,听领班说方总很疼他——说是赵秘书和张哥都这么说,消息来源可靠。
好在车到的即时,前台姐姐不用再想怎么接陶免的话,亲手为他关上车门,再附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