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老陶家生出来的不是自己这么个玩意儿,是方祈,那得是祖上冒青烟,老陶晚上睡觉都该笑醒了。
正在陶免望着方祈安静的睡颜思考什么时候领他回家的时候,大奎的第二次闹钟响了。
这回足足响了四五声,大奎才把闹钟摁掉,宿舍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几秒静默后,方祈在陶免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了眼,向来清明的一双墨眸里茫然一片,对自己的处境有一秒的错乱。
陶免就撑着脑袋望着他,看方祈犯迷糊真是稀奇又稀罕,舍不得打断。
让方祈稍稍恢复意识的,是大奎底气十足的一声:“小宋起床!”
宋牧清迷迷瞪瞪的瘫在床上不想动,不搭理人。
大奎没听见底下的动静,紧接着再喊时连带着还锤了锤床架。
宋牧清那边依然没什么反应,倒是扎扎实实把方祈给彻底晃荡清醒了。
陶免仿佛完全听不见那两人垂死挣扎在专业作业的起床互动,一双眼里满满只装着方祈。
方祈的小刘海,方祈的眉毛,方祈的眼睛、鼻子、嘴巴……
描摹到后来陶免实在忍不住了,长臂一伸便框住了方祈,翻身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深深的吻了下去。
在方祈大脑跑完回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