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要软下来的心因着陶免这一句话又重新硬了起来,却听身后人又说。
“操,烦死你了,哄不好我过会儿再来!”
方祈嘴角一下就弯了,在头顶吹风机的掩饰下没让那声轻笑扩散开去,飘进陶免耳朵里。
哄不好人的陶免可心烦了,他都这么低三下四了,真是,说半天一点反应没有。
一烦就开始在床上来回翻,时而动静大,时而动静小,弄得方祈屁股底下的床垫耸动个不停。
期间,身后人似乎还粗暴的翻了床头柜的几个抽屉。
等他吹的差不多了,身后的动静也慢慢歇了业。
方祈正准备关上吹风机就被身后一个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光溜溜的胳膊一下滑进他的浴袍里。
“方总……还没消气呢?”那人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翻脸比翻书快,一扫先前的不耐。
尖尖的下巴描摹着他的肩线,让人一直从肩头痒进了心里。
陶免伸手替他关掉了吹风机,一边拽他的浴袍一边将自己送出去。
等方祈光裸的背从浴袍里被扒出来直接贴上陶免,他才惊觉身后人不知何时把自己脱的一件不剩,不着片缕。
陶免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细长细长的小瓶子,牵起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