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我猜他们肯定没人惦记你这口蛋糕,就给你送来了,我跟主席还有要事相商,对不住,先走一步。”
随着宋牧清利索转身关门的那一声“咔”,足以容纳三十人的豪华包厢彻底欢腾了起来。
或许是犯恶心犯麻木了,或许是被一向淡定的宋牧清吃屎的情状取悦到了,大家就是被他们班长坑来冲喜的陪嫁,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也要欢腾的兢兢业业。
随老马跟那女的缩在一边叽叽咕咕,眼不见为净。
唱歌的唱歌,摇骰子的摇骰子,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不过没人抽烟就是了,毕竟还有不少女生坐着。
他们正正好就在陶免跟前桌子那片地儿开了局,说让方祈也来。
陶免不问都知道:“别指望他,他哪会这。”
谁知大家都笑嘻嘻的:“会就不让他来了。”
方祈:“……”
陶免:“……”
“嘿,就是要灌方哥嘛,算我一个。”大奎顶喜欢这种落井下石的热闹。
他们人多,开了两桌,六个人一桌,每人五个骰子。
陶免的嫌麻烦就是到了方祈这儿也没有丝毫改变,对方祈这个第一次踏进娱乐场所的菜鸟采用了放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