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说到这里语气太激动,还咳嗽了两声,是忍了又忍才把心里想骂的话憋住。
等他挂了电话,方祈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着他笑:“知道的知道你是在找你们辅导员请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找他吵架。”
“妈的这人就是神经病,一个大男的搞这么鸡婆,每次该说的都说完了又要绕回去问这问那。”陶免清了清自己红肿到说话都疼的嗓子,“我病的这么真情实感,还问还问,嘚嘚嘚,嘚的我脑壳疼。”
说完,陶免抬手要把外套往身上套,却被方祈打住了动作。
他从衣柜里找出了自己的薄毛衣和衬衫给他:“里面穿我的,你睡衣太薄了。”
陶免端详着他那件深蓝的针织毛衣,上面星星点点闪烁着的金线很得他心:“你还有这种衣服啊,都没见你穿过,好看。”
方祈失笑:“原来穿得多,现在年纪大了。”
“方总嫌弃送我得了,我帮你穿。”陶免说的眉眼弯弯。
“这件毛衣有点年头了,你喜欢我帮你买新的。”方祈就站在一边看他换衣服。
昨天他晚上就发现陶免身上本没几斤的肉又清减了,自己的衬衫套在他身上大了不少,索性是冬天,外面还得穿毛衣和外套,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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