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免冷漠脸:“要是你不在,说不定我就摸回北京去跨年了。”
“免哥——”一个音要扭好几道弯,肖骞旭贼心不死,“走嘛走嘛,你是有对象了,我多可怜啊,你带我去物色物色呗。”
“你脑子瓦特了?去酒吧找对象???”陶免已经不顾肖骞旭反对,叫了回酒店的车,“你想去你自己去啊,腿长你自己身上我还能拘着你不成。”
肖骞旭也坦诚,说的一点不难为情:“哎免哥你知道我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我一个人怂啊,一杯珍珠奶茶,你陪我去,怎么样。”
“真是天大的好处。”陶免想着自己抱着珍珠奶茶进出酒吧的画面就想笑,“反正我不管你,我要回酒店跨老年人的养生年了,你自己去吧,我就三句话送你,一戴套,二别嗑药,三不口交,去吧皮卡丘。”
肖骞旭单眼皮眨了眨,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口交?”
“Hello?”陶免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病从口入没听过?艾滋病又不挑你是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肖骞旭震惊了。
见他震惊的如此真情实感,陶免也震惊了:“我以为起码你知道,很多艾滋病根本不是因为没戴套传染的,就是因为口交传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