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能怀早怀上了。”
以下抽删一千字……
方祈捏着小方块要撕开的手一顿,紧接着便继续了起来,知道这人就是不想戴套:“一会儿我走了,你肯定直接就睡了。”
言下之意很显然,陶免就不是能半夜自己爬起来做后续清理的人。
上次方祈被陶免灌多了就是,他做完就抱着人睡了,可陶免明明还清醒的很,却懒得动弹,愣是等到了第二天一早。
被方祈说中心事,陶免干脆也就不说了,直接上手。
他长臂一挥,便将方祈手中的避孕套挥到了一旁,拿过润滑剂就要亲自上阵。
大概是有了这一层前戏的铺垫,那天晚上陶免从里到外都敏感的不像话,任方祈搓圆搓扁。
经过这两个月的健身房,两人终于在跨年夜的晚上尝到了后入的甜头。
直到最后,陶免也没让方祈准备的避孕套派上用场。
没趟一会儿方祈定好的闹钟就响了,陶免合着眼懒洋洋道:“要走了吗……”
“嗯。”方祈在他额头亲了两口,随后拽住了他的胳膊,“先别睡,跟我一起洗。”
陶免赖在床上单手抱着枕头不肯动:“哎你别管我了……别误了飞机……”
方祈俯身单膝跪到床上,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