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他烦躁的还是他下巴上爆了颗极其有碍观瞻的痘,红肿的待在那碰都碰不得,一挨上就疼。
整个人憔悴的不行,拍完一回来还得接着上课。
“这就算了,这都算了,因为不专业和脾气性格闹出来的不愉快还都能归为客观原因。”陶免现在一想起他们在回来的车上谈起的话题就糟心,“你知道剩下那两个不请模特吃饭先回loft是回去干吗了吗,他妈的那两个人回去算开销去了。”
在他们提出这个问题之前,陶免从来没想过平摊开销会是什么复杂的问题。
“我一直以为是大家各自花了多少钱,全部加起来然后几个人一除就没了,结果人家说那顿海底捞他们俩没吃,钱不归他们出,就连打车都按人头算。”陶免越说越气愤,“当时我真的是……有种活该我跑了最多的地方拍摄,出最多的钱的感觉。”
陶免最后都不参与这种柴米油盐的话题讨论了,他已经麻木了。
那边报数,他打钱就完了。
毕竟你给人家说算的麻烦,人家直接怼你一句但是他们自己已经算好了。
“然后我还是个男的,他们几个全是女的,器材多了拿的费劲也是怪我不帮忙。”陶免简直无话可说,“我得导片,摄影得拍摄,他们几个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