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怕打扰到室友那样插耳机了,直接外放。
还没开始剪的时候,陶免整首歌单曲循环方祈还觉得没什么。
直到陶免着手从开头第一个音符起,几秒一重复,甚至几个音一循环的来回播放,没撑过一个小时方祈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没把他折磨疯。
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再想听到这首歌了。
当时陶免笑着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所以我从来不拿我自己喜欢的歌剪片子。”
但这还不是方祈从卧室退居客房办公的罪魁祸首——陶免边剪,还要边抖腿,且频率奇高,远远超出了他平时抖腿的范畴。
方祈一度觉得他抖腿的频率跟他大脑CPU运转的速度成正比。
他一抖,整张书桌就跟着抖,书桌一抖,方祈眼前的笔记本就抖。
颠簸的他把那些数据图表都快看混了,上面那根线岔到下面去,下面那根线穿到中间去。
他投降。
陶免剪起片子就跟入定了一样,屁股可以从他早上出门上班,到中午回来吃饭,一直黏在座椅上不挪窝。
为什么他知道陶免没动过?
因为陶免的拖鞋在他离开的时候分散着摆在哪里,回来以后它们就还在哪里,连坐姿都没怎么变过。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