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清开始许愿,“死的太惨。”
陶免还是没动静。
大奎“啧”了一声:“看看,方哥不在,这魂儿都飞了。”
“嗯?方哥?方祈怎么了?”陶免忽然就给出了反应。
宋牧清:“……”
大奎:“……”
方祈刚给他发消息说高铁快到S市了,他捏着手机放空的正起劲就听大奎戳中了他的关键词。
“你刚说方祈啥。”陶免追问。
宋牧清:“……”
大奎:“……没啥。”
“你明明说了。”陶免不依不饶。
宋牧清:“……”
大奎:“真没啥……”
陶免凝视了两人良久,决定放他们一马,闭上了嘴。
宋牧清看着他又一次放空的双眼,扭头跟大奎低声逼逼:“我看他对公开处刑一点不慌。”
大奎摇了摇头:“病入膏肓,没救了。”
北京。
方世彊刚把他们方世近来合作密切的生意伙伴从医院VIP单人套房里送出来,便听他手机响了。
边上除了方世彊,还有方世彊的亲哥,他们老方家的老大。
他眼尖,一眼就瞟到这位合伙人的来电显示了——“儿子”。
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