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脑袋喃喃道:“我看你忙啊……”
这句话声音本来就小,再被公鸭嗓子一支配,算是彻底难得听得清了。
“是,怪我。”方祈点头如是道。
把陶免又是吓得够呛,这人怎么回一趟北京,说话口气跟变了个人儿似的:“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方祈千百年都难得不依不饶一次。
陶免见他这次是真不打算放过自己,准备跟自己死磕到底了,立马转换方针,把身上的笔记本往边上一推就歪进了被子里。
将被窝死死的裹在自己身上,只露了一个鼻子在外面,开始委屈巴巴的睁眼说瞎话:“你把我床帘放下来吧,风吹的我脑袋疼,噢晕了晕了,不行了不行了……”
这宿舍门窗紧闭,有个屁的风。
谁知方祈凝视了他一会儿,竟还真把他床帘放下了。
本意是想方祈体恤体恤他,给他来个爱的抱抱或者亲亲就完事的陶免登时就傻眼了,躺在被窝里起来也不是,继续嚷嚷也不是。
方祈放下床帘便转身在他杂乱的书桌上看到了药盒,拿起来晃了晃,一盒消炎药,一盒感冒药全都吃空了。
他仔细看过药物的种类后便将药盒帮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陶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