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去打几圈太极、跳跳广场舞估计也没什么问题。
这位老爷子莫名让陶免有几分亲切,他试探道,“我……能喊您‘爷爷’吗?”
“如果你愿意,我很高兴。”老爷子说着,拍了拍自己床榻边,“过来,让我看看你。”
陶免依言拢去,乖巧的由着老人握住他的手。
和眼前这双微微浑浊的眸子对视着,陶免不禁开口:“您坐着身体没关系吗……”
熟料——
“我好得很。”老爷子心里敞亮,说话思路也很清晰,“都是做给外面那群人看的,过完今年年三十就好了,没人惦记,说不定我还能多活两三年。”
陶免微哑,知道老爷子说的是股份。
今天晚上他的遗嘱终于尘埃落定,也就没人再往他这儿使劲了,估摸着是能清净不少。
“小娃子长得真水灵,跟你爸不像。”老爷子望着他笑道,“随你妈。”
“您认识我妈?”陶免错愕。
“我发妻去世的随葬首饰,就是她做的。”一提起往事,老爷子眼里满是感怀,“你妈妈在业内名气大,当时我只是托人去问了一句,没想到她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推掉工作就答应了,这样的姑娘生出来的娃,不会差。”
陶免哽了许久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