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稀奇的大概就是陶免发现,现在烟雾缭绕的舞池里好像都时兴拿自拍杆举着手机、带着耳麦搞直播了?
陶免佩服的不行,前面DJ打碟闹腾的说话用吼都不见得听得见,这是在直播个什么劲儿。
肖骞旭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整个人都维持在亢奋的状态,一双清澈的眸子不停的张望,四处望,这里的一切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
奈何周身气质太干净,一看就是待宰的白斩鸡,勾了不少乌七八糟的视线过来。
香蕉女王就不一样了,早扔下两人撒丫子蹦进舞池挤在一群女主播里玩开了。
她在加拿大就没少蹦,一直非常迫切的想感受一下国内外泡吧的差异。
陶免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低头戳着手机跟方祈聊天,肖骞旭便忽然猛拍他的胳膊,眼睛里散发出了土包子特有的光芒,在他耳边低吼:“哎哎哎,那边那几桌是在干吗啊,玻璃罐子插吸管那些。”
陶免抽空扫了一眼,了然道:“水烟。”
“水烟是啥,软性毒品吗?”最后半句话肖骞旭还特地压低了嗓音。
要不是陶免足够了解他,根本猜不出这小孩儿说的啥。
“也不算,反正不是你能玩的东西。”陶免一向对这些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