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还没有干的液体。
林锦松了口气。
——嘤嘤嘤,我好想变成那张纸啊,想象大大的手温柔的从我皮肤上一寸寸滑过,轻轻的吹着我的耳朵……好幸福QAQ
——憋说了,我要硬了!
——我也……
——没人觉得把剪下来的红纸贴到白纸板上后顺眼很多吗,似乎也没那么丑了?
——果然在“锦鲤”的手工中就没有“失败”这俩字!
——楼上,原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咦?他又拿出什么了?
众人凝神一看,居然是刀子!
……放下剪刀又拿出刀子,他到底是有多恨这次的题目。
经过刚才剪刀的洗礼,观众们总算明白林锦是要做什么了。只见他把细小的刀尖又一次的对准了他之前画的线条,仔细而又利落的一刀又一刀,指尖一勾,刻下来的小纸片撕掉扔到一旁。没一会儿,原本红色的纸面上出现了底下白色的面,神奇的是刀尖却没有再底下的纸面上留下一丝刮痕,可见刀功深厚。
本来因为林锦奇怪的画功和操作热闹起来的评论区又一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陶醉而沉迷的盯着他,盯着那把也就半个手掌大的刻刀在那人掌心翻出银花,刀光银色的线条勾出一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