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细胞中冒出,吞噬着他身体每一个角落,充满了他每一次呼吸。这么久,他一直克制着他对林锦的想念,因为只要一想起来,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律便会瞬间被冲垮,除了那个人,他再也无法思考别的,除了那个人,他再也看不到别的。
血肉模糊的手覆在胸口,那里跳的很快,也很有力,也……很疼,想念时针扎一般的疼,无处不在,如那个人一样,在他的身体里,无处不在。
乌尔靠着墙,仰起头,闭上眼睛,修长的颈线顺着紧绷的下颚勾勒出完美的侧颜,他尝试着用伤口的疼痛转移内心对林锦的想念。
就在这时,安静的走廊里忽然穿来轻微的脚步声,杂乱、急促,和这几天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乌尔轻轻半睁开眼睛。
自从他赢了上一场的处刑后,这四天陆陆续续被抓进来不少外来人,这和他之前侧面打听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样。
不是说许久没有抓到外来人了吗,这两年他是唯一一个。
这个地牢除了野兽外只会关押和他一样的外来人,所以这几天被压进来的只能是外来人。如此频繁的抓人进来,太过反常。
乌尔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侧耳倾听。今天的脚步繁复而杂乱,明显不是两三个人,恐怕不下于七八个,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