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怕她凭借我父亲的宠爱有一天爬到她的头上,所以一直对外宣传我母亲是最低微的奴隶,父亲忌惮她母族的势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到了现在,再也没人记得我母亲的真正身份。”异天磊苦笑,“瞧我跟你们说这个干什么,这跟我要告诉你们的事完全没关系。”
范川翘着二郎腿,毫不动容,反倒见旁边的林锦看异天磊的目光变得同情起来,他忍不住嗤笑一声,戳了戳离他最近的乌尔,耳语道:
“喂,还不快管管你媳妇儿。他没看出来也就算了,难道你个老狐狸还能看不出来?这个异天磊明显就是故意说出来装可怜,想让我们对他放下警惕的。别人没骗到,你媳妇儿可是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了。”
乌尔表情不变,神色清冷:“无关紧要的人。”
范川一怔,立马明白乌尔的意思。
无关紧要的人,媳妇儿想同情就同情,反正不打紧,媳妇儿爱干什么他都支持。
范川酸的牙疼,嘟囔:“疼媳妇儿疼的底线都掉光了!”
乌尔充耳不闻。
异天磊继续讲:“父亲宠爱我母亲,对我也爱屋及乌,所以有些事情他都会告诉我。那天他突然唤我过去,兴奋的告诉我他要带着整个岭南部落离开这里,去往外面更大更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