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鸟恍然大悟,紧接着又开始犯愁,“那怎么办?”
孙一达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我跟你说,你就这样……”
另一头,林穆上楼后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倚在二楼的栏杆上,低头瞧着底下偷偷摸摸打电话求助的梁小鸟,忍不住又想起上辈子闹离婚的事情。
还记得他跟律师朋友打过电话,再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他慢慢穿过深夜里静寂无声的别墅,回房间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这间别墅是梁爸爸梁妈妈送他们的新婚礼物,但装修和家具全都是他们俩一点点商量出来的,每一个细节都能牵扯出曾经甜蜜的回忆。
但现在那些美好全都变了味道,成为他喉头一根无法忽视的尖刺,深深地扎进肉里。
既然决定要离婚,他不准备继续住在这里,也不打算再见到梁继。
林穆的东西不多,只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和证件,再带上晚上处理好的文件,所有东西加起来,甚至都没能装满行李箱。
或许是因为深夜里人的情绪比较敏感脆弱,林穆拖着行李箱走出来,瞧见主卧对面的客房,想起了每天晚上跑出来迎接他、还会给他暖脚的哈士奇。
那时候的小白已经七岁,几乎跟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