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佣兵杀人灭口,这样就算出了漏子,也可以推说不知道。把所有的罪状都推到佣兵身上。”
“这种替罪羊佣兵也愿意吗?”
听陆楠这么说,香槟公爵笑了起来:“陛下,您还是不太明白那些佣兵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们天天都在赌命,随时有可能因为随便什么原因死掉。哪怕用血肉换来些酬金,想要养家糊口还是十分艰难。干他们这一行,太容易不小心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了。所以哪怕明知教会随时会把他们甩出来顶罪,起码得到了教会庇护的日子里,他们可以过得轻松些。”
陆楠默默的听着,看着香槟公爵神采飞扬的脸,冷不丁的说:“我还以为您也不会知道这些呢,看来您并不是想象中那样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什么都不清楚的人嘛。”
香槟公爵僵硬了一下,随即笑道:“这些都是我偶然听说的传言而已。”
陆楠呵呵一笑,语气稍微带上了一丝尖锐:“但是按照您之前对佣兵轻蔑的态度,我不觉得身您会记住这些您看不起野蛮人的事情。而且您怎么明白佣兵生活的艰难?按理说您完全不会意识到这点才对呀,就像我一样。莫非,您和佣兵接触过?”
这并不是陆楠在胡说八道,上位者和下位者,由于阶级的天壤之别,根本不可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