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在书房走来走去,只好出言安慰,但显而易见好像没什么用。
“您也知道目前帝国的处境,国库里没钱,王都和边境的守军所剩无几,关键在于您还不是正式的皇帝,恐怕大多数的贵族都不会服从您的命令。好吧,就算是边境的军团对您忠心耿耿,您能把他们全部调回来防备教会吗?万一库曼人趁机入侵怎么办?到时候您难道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和那边那个只会傻笑的蠢货身上吗?”
“嘿,公爵,注意您的言辞。”被弗兰德斯公爵指着的香槟公爵不高兴的喊道,“我自认没有得罪过您吧。”
要不是看着弗兰德斯公爵是真的急了,陆楠甚至还有点想笑,她用拳头抵住嘴唇咳嗽了一声,强行压下了笑意,才严肃的说:“您觉得我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吗,公爵。上帝保佑,我可没有想过要这么早就跟教会对上,莫非您还以为我是故意在大厅里演出那一场戏不成?要是不那么说的话,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关于我不尊重教会的流言传出,那时候才是真的毫无辩解的余地。既然教会想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来逼迫我让步,那还不如占据先机。”
见弗兰德斯公爵张口欲言,陆楠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从头到尾我可都没有说过任何对天主不恭敬的话,再说教会什么时候开始又能代表天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