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什么音信不通大半个月后,您一副马上快死的样子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呢?”
陆楠干笑了几声,她就知道,这件事不应该对安茹公爵隐瞒,果然他已经怒火冲天。她估摸着自己此次出行的前前后后弗兰德斯公爵应该对安茹公爵说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装作没有听懂安茹公爵的讽刺,厚着脸皮继续问道:“看起来好像很多人都在密切关注我的病情,这有点奇怪,我不觉得什么时候自己拥有这么高的威望了。按理说他们不是应该盼着我死,再拥戴我的侄儿们上台吗。”
弗兰德斯公爵和安茹公爵对视了一眼,像是在交换什么信息,陆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居然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不禁狐疑的看着他们。弗兰德斯公爵干咳了一声,笑着说:“您一直病着所以不知道,在您出宫休养以及因病卧床的时候,库曼人有了新的动向。”
陆楠一听,心脏便是猛的一跳,一时间连自己现在体虚无力都忘了,想要坐起来却只是差点从床上翻倒,还是安茹公爵眼明手快的上前扶了一把。
“什么动向?”
陆楠顾不上向他道谢,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支撑起身体,瞪大眼睛看着弗兰德斯公爵,有些紧张的问。
“库曼人不知道为什么,通过海路朝着教廷所在地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