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大致聊了一阵,再三保证一定会出兵支援教会,他才露出放心的表情,有点为难的说:“抱歉,陛下,我知道之前教会采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对您施压,给您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教会是教会,教廷是教廷,身为天主的信徒我不能让圣地被异教徒毁灭抢夺,也不能看着那些无辜的人民被异教徒杀死,当成奴隶一样贩卖。其实,我并不是您想的那样无知和单纯,我明白您心里也有各种顾虑和考量,想要借此来逼迫教会低头。但我请求您不要为了利益忘记内心的那份善良,无论如何,平民总是无辜的,教会里也不全是利欲熏心的坏人。”
陆楠是真的有些惊讶阿弗里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思索了一阵,郑重的说:“放心吧,我不会让您失望。”
阿弗里垂下头,低声说:“又要让您承担起这么困难的重任,我很抱歉。”
陆楠故作为难的笑了笑,但在阿弗里抬头看她的时候又立刻收敛起苦涩的表情,装得若无其事。看到阿弗里眼中的内疚之色更加浓重,她自嘲的想自己也是挺婊的。
这就要感谢弗兰德斯公爵和安茹公爵的精彩操作了,反正黑锅都被他们背了,外界都以为整个枢密院都联合起来反对出兵,理由是他们不能撤回东方防线的军团免得到时两面失守,而这样的话他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