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蛰伏,至少在表面上他从不敢对女皇不恭敬。这一次要不是他接到可靠的信息觉得女皇多半是好不了,也不敢轻易站出来妄想靠着插手皇权交替获得更多的权力。
没人承认他们其实非常害怕陆楠,但他们实际上就是惧怕着她,连玩手段玩花样都必须选在她远离宫廷,生死未卜的时候。
上议院的议长也不例外。
他对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论年龄可以给他当孙女的女人感到了发自内心的畏惧,无法控制的想到了曾经见到挂在城墙上那一溜的脑袋,他不想变成其中一个。
“当然,当然,您要是觉得累了不想,也是可以的。”
他词不达意,结结巴巴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站在他身后的人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服,他权当没发现,在心里唾骂有本事就别躲在后面,亲自站出来对女皇说。
“不管谁当皇帝,我不都是上议院的议长吗,干嘛一时晕了头来搅合这摊浑水。他们歌兰家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他有些自怨自艾的想,曾经被大力鼓吹要他站在某人那一边帮助那个人登上皇位的热血渐渐冷却,虽然上议院的议长大多数时间只是个摆设,根本没有什么特权,号称是皇帝的活动印章。但至少他还好好的活着,不像他的前任,年纪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