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直到下午才回来。
西窗到门口张望了好几次,还以为舒阑珊是逃跑了,听侍卫说她去了南阳河,西窗才蹦跳着回来禀告赵世禛。
还未进门,就听见飞雪的声音:“属下不明白,主子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在营造堤坝的时候动了手脚,有供状,人证,还有那些漏洞百出的账目,已经足以向太子殿下交差,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叫这个舒阑珊来查?”
西窗一愣,听到赵世禛说:“黄琳是谁的人?”
“河道监造隶属工部,人尽皆知是杨首辅派系的人。”
“东宫跟内阁水火不容,可如今圣上显然更信任内阁,就算我查明黄琳中饱私囊,以圣上对于杨时毅的信任,也未必就真的降罪于他,而我却得罪了杨成毅,杨大人看似宽仁实则心胸狭窄,又很护短,他未必会相信黄琳谋私,却会因为东宫的关系,认定本王是故意陷害他。”
飞雪连连点头:“所以……殿下您就找了个挡箭牌?可是那姓舒之人不过是个无名之辈,是不是不足以祸水东引?”
“无名之辈?”赵世禛笑了笑,“你可知舒阑珊的来历?”
“高歌曾查过,此人是四年前携妻带子来到太平镇的,原本是江南人士,因为太平镇缺一个监造的缺,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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