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一半宽,因为方才躲避杀手弄的衣衫微微散开,大有弱不胜衣之感。
真的……没有什么男儿气啊,反而引得人想要去保护她似的。
可她之前明明差点把那两个刺客玩弄于股掌之上,若不是因此成功拖延了时间,就算他有心追来,面对的也只有舒监造的尸体而已。
车驾往太平镇的方向缓缓返回。
西窗放弃乘车,跟飞雪等一起骑马而行,且走且努力往赵世禛的马车打量。
飞雪问:“你只管看个什么?”
西窗欲言又止,可却又实在忍不住,便说道:“我只是有些不懂,怎么主子居然对舒监造如此破例?”
飞雪道:“之前你不也是很殷勤地帮人家看伤上药么?昨儿还在主子面前替他说好话,我还不懂呢。”
昨儿舒阑珊送了西窗那只布做的驴子后,西窗的心就软了,此后趁着给赵世禛奉茶的机会,就夸舒阑珊心细可靠,其实无非是因为他怕赵世禛想除掉舒阑珊,所以故意给她疏通而已。
其实他明明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意坚定,一旦下定决心很少更改,自己贸然多嘴说情,反而会惹祸上身。
可他就是忍不住,就算冒险也要替那个人说情。
“那个不一样!”西窗脸红耳赤,忙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