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阑珊一愣。
老大夫的脸色淡淡的:“他的身体康健,虽然之前在母胎里的时候受了点磋磨,但无大碍。”
阑珊屏息,片刻后才问道:“那、那言哥儿为何不能说话,是因为开口晚吗?”
老大夫的脸上露出些许冷峭的笑:“这就有点复杂了。”
“愿闻其详。”阑珊很恭敬地。
老大夫看着她恭谨温和的神情:“有两个缘故,第一,他吃过药。第二,他自个儿不愿意开口。”
“吃过药?”阑珊更加不懂,抓了抓鬓边,“是啊,之前也请过些大夫给言哥儿看,吃了不少药都没有效用,难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大夫有点不耐烦,“我的意思是有人给他喂过哑药。”
“您说什么?!”阑珊背后一阵寒意。
老大夫却并不再重复,只把一张药方拎起:“按照上头抓药,还有针灸的法子也写在上头,下针有些讲究,淳县万安医馆的曹平可以胜任,别人不行。”
阑珊忍着惊心:“是,是。多谢!”
万安医馆算是方圆百里最大最有名的医馆了,至于那位曹平大夫更是出名的医术出众而价格高昂,可是老大夫的口吻淡淡的,就好像很不把曹平放在眼里。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