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孩子累了,便让她带了言哥儿先去洗漱休息。
葛梅溪以及回来遇险种种,阑珊一字不提,免得阿沅惊心。
直到了晚上,洗漱过后躺在榻上,阑珊道:“阿沅,我总有种感觉。”
“什么感觉?”对面小床上的阿沅问。
阑珊道:“我总觉着……太平镇,咱们住不久了。”
黑暗中阿沅蓦地坐了起来:“是不是、今儿出了什么事?”
“不不,”阑珊否认,有些后悔跟她说这话,只怕她晚上要睡不好了,忙一笑解释说,“只是我今儿又遇到荣王殿下,一看到这位殿下我便紧张罢了,你知道我的性子其实是胆小的,所以有些担心夜长梦多,不过殿下他……倒是对我很客气的,言哥儿的事也多亏了他。”
阿沅终于慢慢地又躺了回去,也笑说:“虽然看着很好,不过这总有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意思。”
荣王殿下“非奸即盗”?阑珊惊愕之余笑道:“你又在瞎说了!幸好没别人听见,赶紧睡吧。”
过了半晌,阿沅那边响起沉稳的呼吸声,阑珊却按捺着要翻身的冲动,久久无法入睡。
今天发生的事情足够她惊心难眠了,一个葛梅溪,一个赵世禛,却几乎都关乎她生死存亡。
葛公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