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舒监造好像很入王爷的眼呢,也许以后会飞黄腾达也说不定,说来,监造那个小模样真是叫人……可惜不是个女孩儿,要是个女子,恐怕这镇上没有比她好看的,真真可惜了。”
王鹏叫道:“可惜个狗屁!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若是个女人,谁还能当咱们河道监造?没看到上回秋汛上游淹了多少?要不是舒阑珊,只怕你这小子也不知给大水冲到哪里喂鱼去了呢!”
王鹏向来瞧不惯舒阑珊,如今却替她说话,大家哈哈大笑起来,不再敢乱说了。
西窗窜到后院,便把舒阑珊病了的事告诉了飞雪。
飞雪低低呵斥:“这什么小事儿也来跟我说?还不快进去伺候,跑到这里来,你也野的没规矩了!”
西窗忙跑进去,却见主子正端坐桌前,似乎在写什么,当即忙跑过去磨墨。
赵世禛头也不抬地:“你刚才说什么?”
“啊……”西窗一愣,“没什么的,就是那些人在外头胡吣,还听他们说舒阑珊病了。”
赵世禛蘸了蘸墨:“你果然是很闲。”
他的手很稳,字极为漂亮。
赵世禛盯着信纸上那三个字,心神一瞬恍惚。
荣王殿下又想起来那天傍晚,他站在县衙的二层小楼上眺望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