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如此深明大义,我就放心了。县学是百年之计,员外如此,自也会有福报的。”
“是是是,就托舒监造的吉言了!”
两个人“相谈甚欢”,彼此躬身,依依话别。
阑珊自然没有再披着赵世禛的外袍,她本来想找机会把袍子还给赵世禛,至少递给西窗。
但是西窗紧紧跟在赵世禛身旁,像是一只骄傲戒备的小公鸡,只偶尔狠狠地瞪阑珊两眼,话都没跟她搭一句,更加拒绝她靠近似的。
阑珊只得小心地把那件袍子叠了叠抱在怀中带回了家。
阿沅正在灯下做些针线活,听见动静忙迎出来:“再不回来,我可就要托王捕头去找人了。”
陪着她到了里屋,灯光下一眼看到她怀中灿灿发光的东西:“是什么?”
阑珊道:“是荣王殿下的袍子,你快找个包袱给他好生包起来,若是弄坏了一点儿咱们可赔不起。”
缂丝是制造物种最为名贵的一种,这么件衣袍,至少得千把银子。
阿沅惊问:“怎么殿下的袍子给你带回来了?”
她也知道非同小可,忙去找了块干净的布料展开,才将赵世禛的袍子小心放平。
“一言难尽的,”阑珊又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那包吃的:“我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