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见到他,都会这样令人‘惊喜’。”
飞雪一笑不语。
此刻阑珊已经骑着驴子来到跟前,她许久不曾骑过了,未免有些操纵不当,眼睁睁地就过了车驾,她勒着绳子唤了好久,那驴子才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阑珊有些笨拙地从驴背上滑下,扶了扶头顶的束发幅巾,回头微微地欠身行了个礼,问道:“请问殿下何在?”
西窗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见她虽然仍是一袭麻布袍子,简单的黑色朱子巾,但巴掌大的小脸儿,肤色胜雪,且眉清目秀,双眸潋滟有光。
真是白瞎了这幅好皮相!暗暗磨牙,西窗道:“你的脸皮怎么这样厚,赖上我们主子了不成?还巴巴地追到这里来?”
阑珊一愣:“公公见谅,我因为有一件急事,所以才……”
“住口!”西窗不等她说完,立刻嚷嚷道:“你能有什么急事?我告诉你,就算昨晚上有什么,那也不代表是什么,我们主子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明儿一走,跟你永无交际,劝你还是趁早儿灭了那份痴心妄想!”
阑珊呆呆地看着西窗,有些怀疑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西窗又努着鼻子,鄙夷地哼道:“自个儿老婆孩子都有了,还做这种勾当,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