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扶起来,又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阑珊呆了呆,忙先看向自己身上。
外面的衣裳显然不是她原先穿的麻布袍子,而是一件灰蓝色的锦袍,她的心一凉,顾不上西窗,扒拉着领子往内看。
幸而中衣还是自己的,有几滴血渍在上头,至于里头的裹胸似乎也在。
阑珊却仍是惊魂不定。
当时她给严老大强迫,青丝散乱,外裳都给扯碎扔在了地上,中衣也给拽开了,在那种情形下,不管是谁,只要不是瞎子,就会看出她是女儿身。
而且她隐隐猜到那会儿出现在现场的是谁,如果是他的话,更加是瞒不住的啊……
阑珊的心跳的很剧烈,几乎要从喉头跃出来似的。
但是她又察觉到一丝异样。
这一丝异样的由来,就是她身边的西窗。
西窗一边扶着她肩头,一边瞪圆了眼睛打量她的脸:“你的脸怎么这样白?是不是仍觉着不舒服呢?还是说过度惊吓?你不用怕了,现在主子在这里,没人敢伤你……对了,要说你胆子这样小,怎么竟然就敢去跟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周旋呢?”
阑珊才醒,还未完全恢复,给西窗一句句问的耳旁嗡嗡作响:“我……”她犹豫不决地看着西窗,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