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拦着,你把主子的底儿都要卖了呢!”
西窗红了脸:“我不会的,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而且里头的这位,他也不是外人,主子是很器重舒监造的。”
“器重?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骂他下作不要脸勾引……”
鸣瑟还没说完,西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那是以前!可我现在确定了他的确是个好人。而且、而且我觉着主子也不至于真的就跟他……那个啥。多半是那些人胡说的。”
鸣瑟将他的手推开:“你要噎死我!”
西窗的手心里粘粘的:“你又吃糖?”他立即举手在鸣瑟的袖子里翻,果然又翻出了一个糖球。
在鸣瑟抢回来之前,西窗当机立断的舔了口,他得意地看着鸣瑟无奈的表情,忽然放低声音:“你之前真的见过舒监造?在哪里呢?”
鸣瑟嘴里含着糖,含含糊糊道:“我敢告诉你?你回头就告诉了他去!”
西窗虽然好奇,可想了想果然如此,于是便不问这个了:“主子在哪儿呢?”
“那个李墉又来了。”鸣瑟往前头扬了扬下颌。
“唔,他可真执着,不过主子的脾气也够好,居然没把他打走。”
“毕竟是杨时毅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鸣瑟答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