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所丞。”
监造惊得合不拢嘴:“真的是咱们的人?”
江为功呵斥道:“你这是什么反应?人不可貌相,你可知道么?就是舒丞,之前狠狠地打了咱们温郎中的脸呢。”
监造听见有八卦,顿时来了兴致,忙请教。
且说阑珊独自一人往前去,在她身边左侧,是扩展出去的感因寺的地基,已经进行了一半了,中间一块却是昔日小道观的旧址,那些地基石头石头之类的居然还没有给挖出来。
阑珊回头问一名工人:“为什么没有先把这里的地基清理干净?”
那工人见她容色秀丽,又身着官袍,才发愣地回答:“我们不负责这个,只是听说先前来拆道观的那批人病都病倒了,风水先生说是日子不对,又怕耽误工期,就先去打地基了,后来又接二连三出事,越发没有人敢动了。”
他犹豫了一会又小声说:“听他们说,这道观有些邪门,大概是什么神明镇守着,不敢冲犯的。”
阑珊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耳畔突然听见一阵风声掠过,背后冷飕飕的,像是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阑珊蓦地回头,却见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堆砌在一起的废石梁柱等,七七八八的。
下午的时候突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