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枝头了呢,等有朝一日太子哥哥不这么宠她了,自然有她的好看。”
采蘋道:“听说太子殿下最近颇为宠幸新进的良娣。”
华珍笑道:“男人嘛,哪里有不喜欢新鲜的,她以为做了太子妃就能稳登后位了吗?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
说了这句后华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顿了顿,扫向采蘋,却见宫女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表情,似乎没听出她话中的歧义。
华珍这才话锋一转:“那个叫什么芙蓉的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采蘋道:“听说她坚称是自己不慎跌倒受的伤,把在顺天府的案子也撤销了。”
“倒也识相,”华珍又问:“你打听清楚了?驸马果然没进过她的那门?”
“殿下放心,打听的一清二楚。跟随驸马的那两个人的确没说谎,那日是驸马路过,发现舒阑珊才追过去的,是坊间那些不知情的胡说,或是那些故意搅浑水的编排出来的。”
华珍轻笑:“既然这样,倒也可以饶了她的性命。只不过平白无故传成那个样儿,叫人笑话,我实在气难平。”她说到这里突然道:“今儿不去东宫了。”
采蘋忙问为何,华珍冷笑道:“我估摸着郑适汝自然是等着取笑我呢,她那张嘴简直是杀人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