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小声道:“我到外头等你。”
等到江为功退了出去,温益卿缓缓吐了口气:“你为何主动报名。”
“卑职觉着人人都可以报名,不是吗。”
“你的家小都在京内,你舍得抛下他们?”
“……”阑珊几乎忍不住要看一眼温益卿:他什么意思?是考验她?还是……激将法?“我不懂大人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才来京中不久,没什么经验,不适合外派,你也不用勉强。”
“并没有勉强。”阑珊弄懂了他的意思,耷拉着眼皮道:“卑职只是想做好一件差事,不管是内任还是外派,如此而已。”
温益卿觉着自己跟她说不通。
他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跟舒阑珊对话,总会有种一言不合、话不投机的意味。
“好。那你出去吧。”温益卿当机立断停了下来。
因为他预料到再说下去,只怕又是一场互不相让的唇枪舌战。
阑珊拱手行礼,面无表情地出门去了。
直到她退了出去,温益卿隐隐听见江为功压低的嗓音,似迫不及待般拉着她走了。
他们两个竟这样投契。
温益卿有点无奈,看着面前那份花名册,半晌,却又轻轻地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