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所以,如果殿下能够拿住那背后的人,这件事未必就是工部的责任。”
温益卿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不能惹的背后势力是什么人?”
“我如何知道。”
温益卿道:“海擎方家在浙海的势力不容小觑,浙海总兵都要卖他们家几分颜面,而据我所知,方家每年跟京城来往的银两,有数万之巨,方家在海擎自然有良田千亩,府内的商号无数,但是每年这样大的钱财来往,只怕已经超出了他们家的能力。”
阑珊一阵恶寒:“温大人……这是真的?”
温益卿不答,只是继续说道:“海船的营造本来顺风顺水,突然付之一炬,毫无对证,但是百万两银子却因而付于东流了,你跟江为功不是发现了灰烬中有松木吗?你们也知道,所谓仿船也早不知所踪,那么,你觉着事情会不会是这样,有人故意造了仿船,然后勾结海匪,烧毁仿船,实则把所有的木料都收归囊中,本来他们自诩事情做的机密,只要推给工部就行了,但他们低估了杨大人跟司礼监的关系,也没想到太子居然也会同意暂时不上报,反而派了人来调查,他们这才慌了手脚。”
这种推理似乎也合情合理。
温益卿冷笑:“你方才说等荣王殿下拿下幕后之人,但我觉着,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