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有什么难的,等解决了眼前的大事,本王请公公跟温郎中还有小舒一块儿大吃一顿。”
张恒反应很快,立刻嗅到他话中的意味,他回头又看了温益卿一眼:“我还想怎么今晚上把我跟温郎中都叫了来,莫非殿下有了什么发现吗?”
赵世禛道:“公公的话说对了一半,的确是有了发现,不过不是我。”他转头看向阑珊,“到底如何,还得看小舒的。”
大家从偏厅移步到了正厅里,赵世禛坐了首位,张恒跟温益卿分左右落座,高歌在门口侍候,阑珊却站在中间。
赵世禛兀自说道:“你那身子堪忧,坐着说话就是了,横竖在场的几位都认得,老熟人了,也不必拘束于那些繁文缛节。”
张恒也笑道:“就是说,坐了说话吧,又不是正经公堂。”
阑珊正觉着嗓子眼里有些不太舒服,低低咳了两声,却不便落座,因为温益卿并没有出声。
她也不想打量温郎中的脸色,因为在阑珊看来,自己这一病晕厥,又在赵世禛跟前儿不离左右的,温益卿当然更加有想法了,指不定脸色是多难看呢,何必去瞧他自找不痛快呢。
“多谢殿下跟公公关怀,我没什么大碍。”
才说完,就听温益卿道:“不是要说正经事吗,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