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内禀奏,因为大家要齐心协力找出最后的真相,此刻我也依旧跟两位是同船共济的。”
温益卿听到这里,才哼了声,对阑珊:“你要仔细!这场事件中数工部的人死伤最多,你要还无凭无据的污蔑,就算我不追究,工部自然也容不下你了!”他说了这句,才又落座。
阑珊低低咳嗽了两声,垂着手继续说道:“其实现在,好像没有哪一方是格外干净的,方家,工部……”
说到这里,阑珊心中一动,在翎海的势力是三方,东宫的,工部的,还有司礼监的,如今方家跟工部都牵扯其中,难道司礼监是“出淤泥而不染”?
阑珊不由看了一眼张恒,却见张公公仍是一脸正在倾听的微笑。
把那突然冒出的想法摁下,阑珊道:“事发后,司礼监是第一时间开始着手调查的,我曾经请张公公把案发现场的情形同我说过,也看过仵作现场的查验文书,现场大多的尸首都已经给烧的面目全非,经过仔细的辨认查证,才能认出身份,其中有一具尸首,根据身上残存的腰牌,可以看出是工部在翎海的现场督造陈大人。”
温益卿听到这里便低下了头,毕竟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张恒问:“尸首怎么了?那尸首我也看过,烧伤的甚是严重,腰牌都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