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目送杨时毅离开后,太子赵元吉走到赵世禛身旁,关切地问:“伤怎么样?”
赵世禛道:“多谢太子慰问,伤口没有绽裂,这就很好。”
赵元吉说道:“你怎么也不早点派人报信说你伤着了呢?”
“这点小伤,怎么好让太子担心?”
“你啊,”赵元吉责备地看了赵世禛一眼,回头看了眼太极殿紧闭的殿门,同赵世禛一块往前走着,一边说道:“之前有个多嘴的奴婢,不知哪里听了风声背后嚼舌,才给父皇得知了,父皇大怒,把我们都叫了来,我也是没有办法,五弟你知道的,父皇对我向来严苛的很,幸而杨时毅把责任揽了去,因你素日的行事,父皇又不由分说的觉着是你在出风头……五弟,我知道是委屈你了!”
赵世禛笑道:“这点儿不算委屈,能为太子哥哥分忧,我自然是乐得呢。”
赵元吉释然地拍拍他的左臂,笑道:“就知道你做事儿最牢靠,幸而这翎海的事情圆满解决了,不然的话父皇哪里就轻轻地把我们都放过了?”
赵世禛道:“是。”应了这声道:“关于海擎方家……”
“哦,还有方家,”赵元吉皱皱眉,却又笑说:“这件事虽然做的有些冒然,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父皇的性